二驢也跟着附和，聲音發虛：“她常來馬家溝，我們我們早就看上她了。”
他們顯然沒說實話。
秦風沒再追問，退到一旁。
王斌早已火冒三丈，再次拍響桌子怒吼：“嘴硬是吧？李二紅，帶下去，繼續用刑！”
李二紅猛一揮手。
兩個進來，一把拽住兩人頭發，往外拖去。
兩人吓得趕緊求饒。
秦風看向地上的兩人，語氣平靜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壓迫：“你們現在已經夠判死刑了。”
“想少受點活罪，就把實話全說出來！”
這話像一盆冷水，澆得二驢和大癞瞬間沒了掙紮的力氣。
大癞先哭了起來，眼淚混着臉上的血，糊得滿臉都是：“我說我說！”
“食堂解散後，我們餓得快死了，先偷村民的存糧，後來偷不下了，就開始搶。”
“再後來，村裡連樹皮都扒光了，村裡人也啥都沒有，偷不來搶不到，無奈隻能吃觀音土，肚子漲得像要炸，拉都拉不出來，真的要死了。”
二驢也跟着哭，聲音斷斷續續：“村裡死的人越來越多，我們餓瘋了，就就打了屍體的主意。”
“吃了幾頓飽的，就就生了邪念，看到落單的女人，就拖到土窯裡，糟蹋完就”
“吃慣了活的，就不想再吃死的”
“多少個？！”
王斌追問，聲音裡滿是咬牙切齒的狠。
大癞擡手抹了把臉，血和淚混在一起，顯得格外猙獰：“記不清了，大概大概幾十個吧。”
二驢接着說道：“狗剩家的人都沒了，就剩婆娘自己，也快死了，我們去就擡了回來”
“她沒反抗，隻求我們，給她孩子們的墳頭灑點肉湯，她孩子們還沒見過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