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林卻不意外，繼續問道：“你知道歌舞團下的小文工團嗎？”
秦風搖頭。
喬林：“小文工團的編制，是二百七十九人！”
“這個編制是死的，走一個就必須得添一個，進一個必須走一個，知道為什麼嗎？”
秦風繼續搖頭。
喬林：“因為，二七九是某人的命數。”
秦風不知道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便沒有接話。
喬林繼續說道：“這二百七十九人，都是女人，也都是天下絕色，但都是為一個人服務的。”
說着看向秦風的眼睛。
秦風依舊不說話。
喬林：“提着腦袋革命了一輩子，槍林彈雨中闖過來，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好容易得了天下，過的舒坦一些，沒錯吧？”
秦風這才知道喬林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用那些江湖傳言，來給他剛才的行為做正确注釋。
你想幹啥，老子管得了
等着五反運動抓住你的時候，向審問人員解釋去吧。
他立刻說道：“喬組長，身為男人，這種事我能理解。”
喬林立刻滿意一笑。
秦風：“我這次來是向喬組長報道，看喬組長需要我做什麼。”
喬林擺了擺手說道：“别這麼嚴肅，我最怕嚴肅了。”
“以後咱們工作的時候，都活潑一點。”
秦風答道：“好的。”
喬林：“你是協調組組長，就主管協調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