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陳叔試探詢問醫生後,才驚疑着告訴我:
“先生,醫生說太太是來打胎的?”
看着揉皺的孕檢單,我忽然發現,這個孩子大概率是我的。
但文千落打掉了。
那瞬間,巨大的諷刺感淹沒了我。
生吞烙鐵那次,對家逼文千落交換聲紋芯片。
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也抵死不應。
警笛聲響了,他們狗急跳牆,拿燒紅的烙鐵洞穿我子孫根,放火逃走了。
那天,拖着滿身的火,四肢被燒到焦黑,我一米一米爬出了火場。
那道黑紅色血線,從廠房拖到,足足延伸四百米。
因為我要活!活着回去當千落的耳朵!
意識消失的最後,我隻看到文千落沖過來,死死抱起我瘋狂嘶吼醫生:
“經言!堅持住,我不要什麼芯片!我隻想要你!我隻要你!”
後來,醫生說我精元受損嚴重,這輩子很難再有孩子。
文千落哭成了瘋子,從來唯物主義的人開始求神拜佛,跪着一遍遍哭求贖罪:
“都是我的孽,死罪活罪我來受!放過他吧”
可如今孩子來了,她卻把它流掉了。
“先生,太太那邊”
“繼續裝不知道,我會讓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