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狠狠攥緊,我給文千落發去微信:“紀琛,22歲,京海師範20級畢業生。”
“瓊林市芬河鎮人,父林江,母張文慧”
“老婆,你可得把他好好藏,藏好了,我一定殺了他。”
消息已讀,卻沒回。
我笑了。
獨自一人回到公司,卻發現集團最核心的“聲紋加密項目”,竟然将我踢出了權限。
可面對我的質問,文千落的新助理卻趾高氣昂:
“文總吩咐,霍總太累,是該休息了。”
我很清楚,文千落這兩年,一直在有意無意邊緣化我。
抽調我的心腹,繞過我執行決策。
甚至現在,為了護着紀琛,直接釜底抽薪架空我。
但她以為我會給她留面子?
一巴掌扇飛助理,我直接闖進董事會,毫不留情開口嘲諷:
“三個小時,沒我‘翻譯’,你們誰能看得懂技術報告?”
一瞬間,在座17個項目組長沉默死寂。
文千落臉色鐵青散了會,把我拉進辦公室疲憊低吼:
“霍經言!你非要讓我難堪?我不能隻做你身邊的花瓶殘廢!”
“你也不能包攬一切!我們将來注定是要結婚生子的!”
結婚,生子?
我手不自覺看向她小腹。
上周剛得知文千落出軌時,我意外發現文千落竟去了醫院婦産科。
還是陳叔試探詢問醫生後,才驚疑着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