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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熟悉的表情和語氣,讓文千落笃定。
我是真的要殺人了。
隻因那一夜,集團仇家上門,别墅裡遍地火海,保镖全部喪命後。
我将耳聾的她護在身後,強撐着面對槍林彈雨時。
也是這樣的表情和語氣:
“落落,閉上眼,我要跟他們玩命了。”
指尖上的血淌了一夜,文千落再睜眼,周圍除了我和她,再無活人。
那天,她把已成血人的我樓在懷裡,哭得幾近昏厥:
“霍經言,你的命是我的!以後,玩命的事我來!你不準再留一滴血!”
可如今,我要拼命的人是她。
她,卻擔心着另一個男人。
多可笑啊!
紀琛聞言跑走了,我一滴血淚重重砸在她臉上。
文千落皺緊眉,兀的将我摟進懷裡:“經言,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保證,以後決不再讓他打擾你。”
“婚戒我會親自設計重新打造,你就消消氣,安心娶我,好嗎?”
說完,她翻身扶起我,就帶着手下踉跄離開。
隻是問詢聲還是焦急傳來:“阿琛呢,找個隐秘地安頓好,别讓經言找到他。”
可想到親手設計的婚戒被紀琛毀于一旦。
我就呼吸發緊,想殺人的欲望更強。
拳頭狠狠攥緊,我給文千落發去微信:“紀琛,22歲,京海師範20級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