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叫嚣玩樂的衆人全部噤聲,面面相觑地看着段易澤。
段易澤顔面掃地,頓時惱羞成怒,一腳将行李踹飛,掐緊了我的脖子。
“白沁,你什麼意思!這麼着急走,是找好下家了是吧?”
段易澤将我甩到大廳正中央。
“你那姘頭知道你結婚了嗎?還是你上趕着勾引别人了?這麼想要,就讓在場的大家看看你有多騷!”
他說着将我身上的裙子撕開,用碎布條綁住我的雙手,将我展示給所有人。
幾個好事的家夥紛紛圍觀上來,手機閃光燈不斷泵出刺目的白光。
我拼命的掙紮尖叫,卻擋不住他們令人作嘔的目光。
在即将有人要把手伸過來時,段易澤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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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沁,你要是現在起來道歉,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段易澤搖晃着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已經認定了我會低頭,像從前百次千次一樣,為了當年的恩情低頭。
當年,我馬上大學畢業,在醫院裡不分白天黑夜的實習,終于在某日被幾個混混盯上。
幾個男人将我圍作一團上下其手,我差點就一頭碰死在牆上。
危急時刻,是段易澤救了我,還刺傷了他拿手術刀的手。
他抱着我,說不嫌棄我,我信以為真,放棄繼續深造的機會嫁給了他。
終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我顫抖着雙腿站起身,挺直脊梁一步步走到段易澤面前。
“段易澤,我們,離婚。”
段易澤的目光裡滿是詫異,随後立刻被憤怒填滿。
他一巴掌将我打倒在地。
“我知道了,你是期待被一堆人看着是吧,喜歡被人看,那就看個夠!”
段易澤将幻燈片投影對準,熒幕上清清楚楚地倒映着我的身體。
男人們的竊笑,女人們的鄙夷此起彼伏。
段易澤還不滿意,親自用那雙堪稱醫學奇迹的手逗弄,好讓衆人看得更真切。
“段醫生!”
被段易澤帶來的那個小姑娘徐曉薇脆生生地開口。
“我是護士,也算半個醫生,依我看,這位姐姐她平時喜歡的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