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護士,也算半個醫生,依我看,這位姐姐她平時喜歡的應該是”
她将冰桶裡的紅酒瓶抽出,眨眨眼,
“她喜歡的應該是這樣的!”
她笃定的語氣讓在座的所有人都陷入一陣狂喜中,很快有人接過她手中冰涼的酒瓶,表情躍躍欲試。
段易澤捏着我的下巴,眼神濃烈中帶有一絲希冀,
“白沁,你還要走嗎?”
我一口咬在他手上,
“段易澤,離!婚!”
“很好!”
段易澤大手一甩,徹底将我丢給衆人。
血紅色的酒水勾勒出我姣好的身姿,冰冷的瓶口硬生生開辟出一條道路。
“你看你看!”
“人家身經百戰,閱曆豐富,哪是你我能比的。”
段易澤兄弟帶來的一個小網紅甚至開啟了直播,短短三分鐘就湧進了數萬人觀看。
她沒有露出自己的臉,卻把攝像頭對準了我痛苦掙紮的面龐。
直播界面的角落裡是宴會的大屏幕,看不真切卻更引人浮想聯翩。
彈幕讨論的内容也逐漸從詢問“是否生病了”轉變為對我的辱罵。
“我靠這麼刺激,這樣的都能直播了?”
“有人天生暴露癖,這女的真是不知廉恥,趕緊封了。”
“用酒瓶後面,我就刷火箭啊!”
“這人怎麼看起來這麼像我同學啊,我隻能說xx大學醫學院xx界,其他的自己查啊。”
“白小姐上學的時候不是很高冷嗎,私下玩的好花,可以找我要電話哦。”
這場直播很快被掐,但這場漫長的折磨卻不知持續了多久。
我的腦袋早已混沌不堪,已然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噩夢。
直到有人開始解褲腰帶,段易澤猛地将酒杯砸到地上。
他喘着粗氣,拳頭緊握。
“都滾出去!”
3
待衆人離場,段易澤沉默着将我抱到床上,這竟然是七年以來我們距離最近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