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薇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段易澤推到一邊。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
“滾開!你幹的那些事别以為我不知道,從現在開始,你被辭退了。”
徐曉薇臉色大變,可還是不願意放開段易澤。
“易澤,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那樣。你辭退我沒關系,隻要待在你身邊就好,你知道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愛你啊。”
段易澤直接将徐曉薇推下台階。
“第一個男人?你别以為你去做恢複手術我不知道。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隻會是白沁的老公!”
段易澤來不及說那麼多,随意開了一輛車,一路上橫沖直撞,終于踩着點登上了飛機。
飛行時間很長,段易澤逐漸恢複了心神。
他了解白沁,白沁很愛自己。
七年來,我都能容忍他在外面一個接一個的女人,沒道理會因為一個徐曉薇而真生氣。
是恰好趕上了媽媽的事情,我才會又鬧這麼一出離家出走。
沒關系,這雖然是第一次哄我,但段易澤有信心。
下了飛機,段易澤先是花大價錢買了西裝做了造型,路過花店買了一束鮮豔的紅玫瑰。
玫瑰紮手,可段易澤堅持自己修剪插花,保養精細的雙手被劃出一道道的口子,但他樂此不疲。
段易澤不知道我喜歡什麼首飾,珍珠?鑽石?翡翠?所以他統統買下,塞滿一車。
兩天兩夜沒合眼的段易澤,不知疲倦的驅車前往菲利普醫學院,那是我夢寐以求的學院。
高速公路上,他一遍遍設計着見面的話術,道歉後訴說愛意,再捧上費心挑選的禮物,段易澤已經能看到我感動地飛撲上來親吻他。
終于,段易澤在學校裡找到了我。
樹影婆娑,淺金色的陽光倒映在我和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身上。
我們依偎在一起,對着難啃的醫學文獻交頭接耳,對視時流露出的默契和欣喜是他從未見過的。
段易澤隻是拿着一大堆禮物,傻傻地走到我面前。
“老婆,他是誰?”
但我眼裡的煩躁厭惡刺痛了他的心。
“你怎麼在這。”
段易澤已經把打好的腹稿全部忘記,迫不及待地把玫瑰和珠寶獻給我。
“老婆,我來帶你回家,我已經知道錯了”
我打斷他。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請稱呼我的名字。還有,我花粉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