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薇的下半輩子都會在牢獄裡度過。
聽完這個消息,我有些大仇得報的快感,但更多是兔死狐悲。
我沒工夫去在意段易澤的所作所為,我拿到了國的行醫執照,入職了威廉的醫院。
我的恩師林念女士也很開心,在聽說是威廉三顧茅廬才搶下我這個人才時,她笑着調侃。
“威廉那小子,年年說回國看我,年年都找不到人,也不知道這心是飛誰那去了。”
我笑倒在威廉身上,他也含着笑握緊我的手。
我以為生活重新步入正軌,卻在一個夜晚被一群小混混攔住。
一如當年剛畢業時,他們不懷好意地擋住去路,眸子裡閃着淫邪的光。
我拔腿就跑,但還是被壓在地上。
我還未呼救,巷子遠處便沖過來一個人影,和當年一模一樣的那個人沖了過來。
段易澤不費吹灰之力便趕走了幾個混混,黑夜裡他抱住我。
“沁沁,我來了,你别怕。”
我冷漠地推開他。
“段易澤,這都是你設計好的吧。”
借着巷口的光,我看清段易澤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樣子。
他已經陷入魔障,紅血絲布滿眼球,眼神裡隻剩執念。
“沁沁,不是這樣的,你應該感謝我。”
“我知道了,不一樣對吧。”
他抄起地上的石塊,狠狠砸在自己的右手上。
在我震驚的目光裡,他把鮮血淋漓的手遞給我。
“沁沁,你看,這樣就對了!”
“你說就當我們從未遇見過,好啊,那今天就是我們的初見了!”
他死死抓住我的雙臂,一步步靠近我。
“接下來,我們會戀愛,結婚,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我們很相愛,我們是彼此的第一個人,我們還會生很多孩子,沁沁,這就是我們的未來!”
11
就在段易澤的雙唇即将觸碰我的瞬間,威廉從遠處狂奔而來,一拳搗在段易澤臉上。
段易澤不堪示弱,兩人就在巷子裡打得難舍難分,每一次下手都是往死裡打。
終究威廉憑借高大的身軀,将段易澤按在地上。
“你居然敢用白的安全開玩笑,這就是你的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