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用白的安全開玩笑,這就是你的愛嗎?!”
我扶起暴怒的威廉,本以為他的顫抖是腎上腺素的分泌,看清他通紅含淚的雙眼,我才明白他是在擔心我。
段易澤躺在地上,伸出一隻手想要觸碰我。
“沁沁,我愛你,我愛你啊。”
第一次,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扇了段易澤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給你這場可笑可悲的戲碼的。直到現在你都在強調什麼第一個人,你愛的是那個人還是那層膜?但現在,不好意思,我嫌你髒。”
“段易澤,我不愛你,也不恨你,你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就像路邊被人嚼過的口香糖一樣。”
“我已經找到了我真正相知相伴的愛人,而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看你一眼。”
聽到我說出如此絕情的話,段易澤全身的血迹都凝結成了冰。
他像是轟然倒塌的雕塑,每一寸經脈肝腸都在叫嚣着破碎的痛苦,可面對攜手離去的我和威廉,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半年後,在成功突破癌症新療法的慶功宴上,我宣布了和威廉的婚訊。
婚禮上,我穿着一襲潔白的婚紗,在聖潔的教堂中,牽住了威廉的手。
我們深情對望,同時說出那句“我願意”。
作為全球享有盛譽的知名醫生,我的婚禮被各路媒體報道。
同天新聞報道,在無人在意的角落裡,發現一具無名男屍,系割腕自殺。
該男子死前狀似瘋癫,一會抱頭痛苦呢喃。
“沁沁,我錯了,别離開我,我愛你”
一會又像是回光返照,顫抖着殘缺的右手比劃着什麼。
“沁沁,你回來了,等我做完手術就回來看你,我們的孩子還好吧”
至于什麼段易澤醫生,早就在曆史的洪流中漸漸消逝了。
而我又怎麼會知道這些。
婚後,我繼續緻力于各類病症的研究,勇攀一座座醫學山巅。
威廉則與我一起,醉心于全人類的健康事業。
我們的名字,被永遠的留在教科書上。
未來的日子還很長,但我們攜手向前,一起奔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