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回複道:
【你最應該感謝我沒有告你。】
說完,我便利索的退出群聊,順便将蔣平洲也拉黑,防止他來煩我。
可兩分鐘後,手機突然彈出被轉走十萬元的提醒。
正是蔣平洲。
我當即解除拉黑,打電話過去:
“你憑什麼轉我的錢?”
那邊的蔣平洲語氣不善:
“青青剛才因為你的消息丢了面子,我要以她的名義請全工作室吃飯,你剛好過來給她道個歉。”
“我知道你還在為玉瓶的事生氣,我剛才估量了一下,最多二十萬,到時候我賠你就好了。”
我氣笑了:
“你連吃飯都要用我的錢,拿什麼賠我?”
這話戳到了蔣平洲的痛處:
“你什麼意思?在嘲諷我吃軟飯?”
“不然呢?”
我靠在汽車靠背上:
“沒有我的投資,你的工作室和拍賣行能堅持到現在嗎?”
這麼多年,為了托舉他頂級修複師的稱号,工作室從來不接二級文物以下的修複工作。
導緻工作室和拍賣行的名氣都受到影響。
到最後,所有損失也都心安理得的算在了我頭上。
我念在對他的感情,從未追究。
可他轉身就将我姥姥留給我的國寶級玉瓶當成試驗品和林青青調情。
從今天開始,這個冤大頭誰愛當誰當。
我的話再次激怒了蔣平洲:
“江舒悅,你真以為沒了你我不行嗎?”
“以我現在的身價和名氣,根本不缺投資!”
“而且拍賣行還有三天就要接一個國寶級拍品,現在全世界的富商都盯着!到時候名氣打出去了,我還差你那點錢嗎!”
我剛要開口回怼,那邊突然傳出一道嬌滴滴的聲音:
“師父,你還沒忙完嗎?師哥師姐們都等不及啦!”
蔣平洲頓了一下,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