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洲頓了一下,對我說:
“飯店位置發給你了,最好在我們過來之前趕到。”。
說完,就匆匆挂了電話。
我則轉頭從車上下來,重新走進那家老作坊,對老闆說:
“不用再修複了。”
老闆雖有不解,但還是迅速包裝好給我。
蔣平洲不知道的是,玉瓶不僅是我姥姥的遺物,還是三天後的國寶級拍品。
之所以沒有告訴蔣平洲,就是想在拍賣的那天給他一個驚喜。
既然他覺得沒有我也能行,那就試試看吧。
2
從老作坊出來後,我直接起草了離婚協議。
然後開車去了蔣平洲發來的餐廳。
前腳剛進包廂,蔣平洲一行人便趕過來了。
見到我,蔣平洲一臉滿意:
“不錯,我就知道你懂事,今天好好跟青青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
衆人也都不客氣的說:
“是啊師娘,你今天說的話太過分了,青青沒追究你就不錯了。”
“我們準備了兩瓶白酒,你全部喝完就算是給她道歉吧。”
我冷眼看着這群白眼狼。
看來平時給他們開的工資太高,已經完全分不清大小王了。
哄鬧聲中,林青青倒滿白酒遞給我:
“師娘,這樣喝快一些,我們還等着聚餐呢。”
我冷笑一聲接過。
在她得意的眼神下,直接将整碗白酒潑在她臉上。
“啊!”
林青青慌亂的大叫一聲,蔣平洲立馬将她護在懷裡心疼的擦拭,對我怒吼道:
“你有病嗎!”
“這可是高度白酒,你想讓青青毀容嗎?”
我當即回怼道:
“那你讓我全部喝完,是想讓我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