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啟明的全部信息都被扒了出來。
蜂速達的十大股東之一，主管投資和市場。他和柳菲菲的各種親密合照，也被人從犄角旮旯裡翻了出來。
鐵證如山。
蜂速達的股價，在第二天開盤後，毫無懸念地再次跌停。
市值蒸發了數十億。
董事會緊急召開了第二次會議。
這一次，沒有人再給周啟明留情面。
“老周，你自己辭職吧。給公司留點體面。”
“你不走，我們所有人都得跟着你玩完。”
“把你的股份轉出來，公司會按市價收購。今天之内，辦完手續。”
周啟明面如死灰。
他知道，他被抛棄了。
就像他當初，毫不猶豫地抛棄王經理一樣。
柳菲菲的日子更不好過。她被蜂速達起訴，索賠千萬商譽損失。所有和她有合作的品牌，一夜之間全部解約。她從一個風光無限的網紅，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聽說她賣了市區的房子，背上了巨額債務，最後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至于王經理，被開除後，他想去其他平台應聘。但他的“光輝事迹”早已傳遍了整個行業。沒有一家公司敢要他。他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發了上百條短信，痛哭流涕地求我放過他。
我一個都沒回。
有些人，不值得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