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将淚眼婆娑的魏念安拉回懷裡,眼神冰冷。
過往陳芸總是随便羞辱她,她為了家庭和諧都忍了,看在陸知箋的面子上,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今天陳芸還欺負到一個孩子頭上,事情性質就不一樣了。
更何況,她早已決定和陸知箋離婚,陳芸現在于她就是一個陌生人。
“我過分?”
過往葉霜總是順着陳芸,早就養成了陳芸無法無天的性格。
今天被葉霜一頂撞,頓時五雷轟頂,她上前一步指着葉霜的鼻子,“誰不知道你葉霜才是個毒婦?”
“當初對阿知下藥爬床,才嫁進陸家,現在覺得有老爺子替你撐腰,翅膀硬了,不滿阿知和别的女人走得近,就把孩子打了,拿離婚威脅他。”
“現在老爺子因為這事受了刺激,又假惺惺來醫院看他。”
“怎麼,是怕老爺子沒了,沒人給你撐腰了?”
葉霜看着她歇斯底裡的模樣,隻覺得荒謬,她冷笑道。
“是啊,我就是要拿離婚威脅陸知箋。”
“我不僅要和陸知箋離婚,我還會分走陸知箋大部分的财産。”
“你老倒是算算,要是陸知箋身價縮水大半,你說你金圈貴婦的身價會不會掉,你那些貴婦朋友會不會嘲笑你。”
陳芸氣得渾身發抖,擡手就朝葉霜臉上扇去。
葉霜早就預料到陳芸會動手,她護着魏念安,一個躲閃。
雖然避開了陳芸的巴掌,讓陳芸撲了個空。
但她的膝蓋卻撞在了醫院冰涼的不鏽鋼椅子上,瞬間紅了一片,“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