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許少華被打的連連哀嚎,也沒有一個人上進阻攔。
直到許少華都快發不出聲音了,許延程才不鹹不淡的說道:“教訓完兒子,我們是不是就應該商量商量,你兒子坑我們家孩子的事情了?”
按輩分來講,許延程應該叫男人六叔。
兩家曾經的關系極好,時間長不聯系關系雖然有些淡,卻沒有完全斷絕來往。
許延程按理來說不會對他那麼冷淡,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惡心了。
而且他也明顯能夠看出來,二十三叔還是偏幫着兒子。
嘴上說什麼生許少華還不如生一塊叉燒,倒不如剛生下來的時候就掐死,可毫不留情公開教訓孩子的樣子,就是在做給他們看。
希望自己打了之後,他們家能消氣兒,從此以後不再計較。
真不想要這個兒子,現在就直接叫帽子收拾過來,把人抓走了結,對誰都公平。
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是那麼簡單就放過去的?
受點皮肉之苦,這麼大的錯就放過了?
斷然沒有這種可能。
“延程,不,家主,這件事情确實是我們錯了,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是我一直以來給了他太大的壓力,我可以保證現在帶他回去,這輩子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但逐出族譜,這個懲罰實在是太重了,家裡各個長輩也不在,你一個人也不好斷奪這種事。”
說到長輩,杳杳頓時來了興緻。
她一蹦一跳的彰顯着自己的存在感,聲音奶聲奶氣。
“我!我就可以做決定了!”
“你是誰?”
許家那些見證杳杳化形成人的真正核心長輩,把這件事情瞞得死死的,男人那天雖然也去祭祖了,但因為屬于旁枝,人在祠堂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自然也認不出自家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