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說幾句漂亮話能快速拉近距離。不過這話傳到郝剛耳朵裡,卻覺得稍顯輕浮。
“大富哥你也越來越有成熟範兒了呢!”鄭可兒笑起來,也熱情地回應了一句。
她目光轉向西裝筆挺的郝剛,略帶疑惑:“這位是?”
“我保镖。”
“呀!都配上私人保镖啦?看來大富哥真是越來越發達了!”她眨了眨眼,半開玩笑地說道,“怎麼,這些年都沒遇到讓你心動的姑娘?還惦記着我們夢語呢?”
話題被引到這上面來,李新元也不多做解釋,幹脆順着她的話,一起回憶起了大學時代的點點滴滴。
兩人聊得熱火朝天,氣氛融洽。李新元看時機成熟,不動聲色地将話題引向正軌。
“其實我最近想聯系夢語來着,但一直聯系不上。她最近在忙什麼?”
鄭可兒輕輕歎了口氣:“畢業後沒多久,她就和範逸銘結婚了。從那以後,我和她聯系也漸漸少了。”
“她畢業就去了子陽小學當語文老師,半年前我們約過一次,她也沒換工作。”
李新元一愣,子陽小學,一一不就在那兒讀書嗎?
從沒聽女兒提起過有老師突然不見的事啊。
他按下心頭的疑慮,繼續問道:“那她和範逸銘關系怎麼樣,你清楚嗎?”
鄭可兒嘴角一揚,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幾分調侃。
“你呀,可真會挑時候。他倆雖然沒離婚,但他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範逸銘一年前就住進精神病院了。你現在想‘趁虛而入’,可正是好時機!”
“精神病院?!”李新元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