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蕊初縱容呂凡将刀捅向我下體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覆滅。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是在紀家自己的私立醫院頂級病房裡醒來的。
陽光透過紗簾變得柔和,空氣裡彌漫着消毒水和淡淡花香混合的味道。
身體像是被重型卡車碾過,每一處神經都在叫嚣着疼痛。
好在斷肢已經被接上,隻是隐隐的疼痛還在侵襲着我。
姐姐躺在旁邊的病床上,還在昏睡,但臉色比天台時好了很多。
父親派了最得力的助手和保镖守在病房内外,整個樓層都被清空,确保絕對安靜和安全。
父親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握着我的手。
一夜之間,他似乎蒼老了幾分,但眼神中的銳利和沉痛卻愈發深刻。
“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他的聲音沙啞而溫柔。
我搖搖頭,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滑落:
“爸…”
父親的手緊了緊,眼中痛色一閃而過:
“雲廷,養好身體最重要。”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無比堅定,“這個仇,爸爸一定給你報。”
“秦蕊初和呂凡呢?”我問道,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關着。”
父親言簡意赅,眼底閃過冷光,“在你和婉清好起來之前,他們别想有好日子過。
“最多三天,秦家就會成為曆史。”
我閉上眼,秦蕊初那張曾經深情的臉和最後跪地求饒的醜态交替出現。
心裡隻剩下冰冷的恨意和一片荒蕪。
七年感情,三年婚姻,最終換來的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背叛和殺身之禍。
“我想親眼看看他們的下場。”我輕聲道。
父親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頭:
“好。等你再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