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它,你為季晴初擋了那麼多次子彈,她不會小氣到連密碼都不告訴你吧?”
我盯着密碼鎖,咬着唇搖頭。
“我不知道,我對她的這些不感興趣。”
“不知道?”
劉裕恒嗤笑一聲,伸手拽住我的衣領。
“周景柯,這時候了你還護着她?”
“她馬上要嫁給陳澤銘了,你不會還妄想和她有結果吧?”
他摩挲着我的臉,聲音帶着蠱惑。
“這裡面有她海外賬戶的密鑰,拿到手,至少能賺十位數。”
“事成之後,我給你五千萬,夠你找個地方安穩過一輩子。”
我盯着他,暗自攥緊手心。
我怎麼可能護季晴初?
我巴不得她一無所有,巴不得她被人踩進泥裡。
但她保險室的密碼,我的确不知道。
“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壓着心底的煩躁,“要我知道,你以為她會讓我活着?”
劉裕恒的耐心顯然耗盡了。
他從腰間摸出一把刀,冰涼的刀刃貼在我脖子上。
“我最後問你一次。”
“這門你要是打不開,就等着季晴初來親自給你收屍吧。”
劉裕恒的手用力摁下,血瞬間流了出來。
我身子還沒痊愈,根本就沒有掙紮的力氣。
死在這,倒也比再跟季晴初糾纏強。
見我麻木的态度,劉裕恒扔掉手中的刀,按着我的頭就要往門上撞。
就在這時,門上的瞳孔識别屏突然亮了起來,發出滴的一聲輕響。
在我和劉裕恒僵住的瞬間。
厚重的金屬門緩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