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于是要我們放棄獨立性，成為高盛的雇員？"張華皺着眉頭問道。
小李也表達了擔憂："而且香港的法律環境和監管要求都和内地不同，我們的系統可能需要大規模調整。"
王磊則更關心實際問題："如果我們去了香港，現在的客戶怎麼辦？工作室怎麼處理？"
這些都是很現實的問題。陳默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和他們見面，詳細了解合作條款，然後再做決定。"
三天後，詹姆斯·威爾遜如約來到了上海。這是一個典型的華爾街精英，四十多歲，穿着定制的西裝，舉止優雅而自信。陪同他的還有高盛亞洲區的另外兩名高級管理人員。
會面地點選在了上海最豪華的酒店之一。當陳默和團隊成員們走進包間時，詹姆斯熱情地迎了上來。
"陳先生，很高興見到您。"詹姆斯用力握手，"我對您的投資成績印象深刻，特别是那次對恒泰醫藥的做空操作，簡直是教科書級别的。"
"謝謝誇獎。"陳默禮貌地回應，"能得到高盛的認可是我們的榮幸。"
落座後，詹姆斯開始詳細介紹合作方案。
"我們注意到，中國a股市場存在很多結構性機會，但國際投資者缺乏有效的參與渠道。"詹姆斯打開ppt開始演示，"雖然有qfii和滬港通等機制，但對于大資金來說，這些渠道還是有很多限制。"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您的團隊恰好具備了我們需要的核心能力：對a股市場的深度理解，出色的投資業績，以及規範的操作流程。"
陳默點點頭："我們确實對a股市場比較熟悉，也積累了一些經驗。"
"不僅如此，"詹姆斯的助手接過話頭，"我們調研發現，您的投資風格非常适合對沖基金的操作模式。無論是多頭還是空頭操作，您都能做到遊刃有餘。"
張華問了一個關鍵問題："那您覺得我們和其他a股投資團隊相比，優勢在哪裡？"
詹姆斯想了想回答："首先是您的研究能力，我們看過您對恒泰醫藥的研究報告，深度和專業性都達到了國際水準。其次是您的風控意識，這在中國的投資機構中并不多見。"
"最重要的是，"第三位高盛高管補充道，"您有實戰經驗。很多中國的投資經理理論水平很高，但缺乏在複雜市場環境下的操作經驗。而您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這些評價讓陳默感到受用，但他更關心實際的合作條款。
"關于合作的具體安排，能否詳細介紹一下？"陳默問道。
詹姆斯點點頭，開始介紹詳細方案："我們計劃在開曼群島注冊基金，在香港設立管理公司。您的團隊将搬到香港，負責基金的日常投資管理。"
"我們需要搬到香港嗎？整個團隊都要？"王磊問道。
"核心團隊是必須的，"詹姆斯回答，"這樣便于溝通協調，也符合監管要求。當然，我們會提供具有競争力的薪酬和福利待遇。"
小李關心技術問題："現有的投資系統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