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且随我來。”
來到了酒館的後院中的一間密室,子赢命張福瑞在外看守,他自己與陳信進行了密談。
陳信将子山的畜生事迹,以及自己上一世作為坎茂是怎麼将危險扼殺于搖籃的事情,通通告知了子赢,子赢聽後還是難以接受。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爺爺的陰謀?”
“事實就是如此,我的師父頂多是貪圖了一些靈石去修煉,但他救了整個殷國,不至于讓殷國被一個僵屍給統治。”
“無憑無據,我怎能相信你所說的這些。”
陳信淡淡一笑。“我也不需要你相信什麼,隻是想告訴一下世人真相,至于人們是否會相信,就全看他們自己了,我們還是談談合作吧。”
“嗯。”這才是子赢真正關心的,比起什麼陳年往事的真相,他現在更想念的是那本該屬于自己的王位。
陳信是個高手,子赢能夠看的出來,陳信是他這一生中見過的最強大的修士,如果有這樣的人來助力,那麼未嘗不能登上王位。
“唉。”子赢歎了口氣。“自從于志謀逆以來,殷國上下烏煙瘴氣,王都之内鬥的天昏地暗,其倒行逆施以至殷國國運渺茫,原本被壓制的東夷日漸強盛,我東部重鎮紀城已經淪陷,國人慘遭屠戮,值此危難之秋”
“停。”陳信叫住了子赢。“現在的局勢如何,我比你更為清楚,你不必說這些,隻需要聽我說的去做就行。”
子赢壓制着不悅說道:“不知陳兄弟有什麼高見?”
“很簡單,你自稱為王,于這悠城起兵吧。”
“現在?這不可能,悠城之中我雖有勢力,但還做不到掌控這座城,況且一旦我這樣做,于志很快就會集全國之力剿滅我。”
“你不豎起旗幟招兵買馬,天天這麼小打小鬧,你一輩子都無法重歸王位,趁着現在子旦剛死新君剛立不久,你不正應該宣稱正統嗎?”
子赢搖搖頭,這跟莽夫有什麼區别。“這是大事,應該從長計議啊。”
“閉嘴吧。”陳信外放氣勢。“你盡管稱王便是了,剩下的事情就全交給我吧,隻要我們勝的夠多,那些牆頭草們會來投靠我們的!”
子赢很想再次拒絕,但陳信外放的氣勢以及威脅的眼神,讓子赢明白這件事不容自己拒絕。
“那便聽小兄弟你的吧。”
“如此便好,你找人搜集一下關于悠城城主及其手下的資料,三天内我想你應該就能坐在悠城城府内坐上王椅了。”
“是。”
陳信說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被氣勢吓壞的子赢呆坐在密室之中,良久張福瑞見子赢沒有動靜,慌張闖入,發現了呆滞的子赢。
“太子,您沒事吧。”
砰!
子赢憤怒的一拳捶在地上。“這陳信真是嚣張跋扈,等我登上王位遲早要讓他付出代價。”
“太子,真的要和他合作嗎?”張福瑞憂心道,他在門外聽的清清楚楚,說實話他并不信任陳信。
子赢無奈道:“除此以外我們還有别的選擇嗎?難道要當一輩子的老鼠,我的年齡也不小了,時間不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