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赢賭了!第二天的酒館豎起了殷王旗開始招兵,子赢公開現身不再僞裝,舊殷會不再僞裝,上百修士恭迎子赢回歸。
悠城的城主府内,城主紀養性聽聞此事又驚又喜。
“好一樁大富貴啊,沒想到舊殷會裡面竟然藏着一條如此的大魚,我若将其捉拿至京師”
紀養性之幕僚卻憂道:“城主大人,這子赢在外遁逃數年,今天既然敢公開造反,必定是有依仗的,依我看還是小心一些好。”
“小心什麼,我以先派遣府兵前去鎮壓,這上萬府兵捉拿個城中狂徒輕而易舉。”
“子赢畢竟是王族,當年深得英王喜愛,他必定也知道悠城内外力量,敢于在此時公開起事,城主您還是不得不防啊。”
“哼,子旦還被英王稱之為‘英武類我’呢,結果呢?國相殺之如屠狗也。”
紀養性雖是紀家之人,但對于子旦還是很失望的,本來紀家願聯合子旦打殺于志,結果子旦城府不夠什麼事都瞞不住,被于志先一步給砍頭了。
紀家因此為撇清關系,不得不向于志示好,割讓了不少利益給于志,所以言語中紀養性毫無對子旦的任何敬意可言,連帶着對其他王族成員也都不當回事了。
幕僚道:“子赢畢竟還是不一樣的。”
“那現在我又能做什麼?難道就眼睜睜地看着子赢占領悠城舉起反旗不成。”
“我隻是覺得現在府兵盡出,城主府内防守反而薄弱,萬一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您不就”
“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吧。”紀養性煩躁的擺擺手,不過他卻也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些考慮不佳。“這件事我的确魯莽了,我該調外城之兵回來的,不過現在還不晚。”
“不,已經晚啦。”窗外忽然傳來聲響。
“什麼人。”紀養性立刻拔出劍來。
便見一名青年從窗外跳入屋内,其身上還有一些血迹,顯然不懷好意。
紀養性皺起眉頭:“嗯?你是什麼人,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幕僚提醒道:“城主,此人您可能在懸賞榜上見過,此乃炳城趙興言,本為一普通奴隸,不知何時得到一身修為,盡屠主家三百口。”
“好個惡奴。”了解到陳信的底細之後,紀養性倒是不怕了。“好個惡奴,不如同老鼠般躲藏,竟敢出現在本城主這裡,真是取死有道。”
“某叫陳信,不明白你說的趙興言是何人,今天便是來取你性命的,受死。”陳信說完左手一指,水柱從其指尖射出,朝着紀養性激射而去。
“就這點能耐也來當刺客?”紀養性冷哼一聲,金盾術一開竟能硬抗水柱。
然而紀養性此時卻還看不明白陳信的路數,此時見陳信施展水系術法,還以為陳信是個水修,但身為水修卻還在一步步近身,真是找死啊。
麒麟戟刺進紀養性胸膛,看着陳信手中憑空出現的麒麟戟,紀養性死前驚恐發聲。“這戟我小時候見過,這是坎茂用的麒麟戟,你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