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了許久,陳信終于找到了關于自己的記載,什麼惡奴信勾結樹欽,嗜血好殺于礦場大肆屠戮,可以說完全就是對自己單方面的抹黑。
“嗯”陳信頗為不滿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将軍怎麼了嗎?”一旁的史官看着不悅的陳信問道。
“這些史書上的内容,頗有些不實之處。”
“哪裡,若将軍覺得有不妥當的地方,需要我們來更正嗎?”
“其他事情我不知道,但像惡奴信這一生的記載,我認為有些不實。”
“将軍,您知道當時的情況嗎?這可是81年前的事情了!”
“我師父坎茂經曆過那段時間,我聽他說起過不行嗎?至少我的師父他真的知道見過這些,可不像編寫這些的人,完全靠自己臆斷。”
史官聞言雖然聽着覺得離譜,但還是詢問道:“那需要更改嗎?”
“罷了,反正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了,世人願意怎麼看待就怎麼看待吧。”陳信擺擺手離開了。
史官卻因此上了信,他仔細閱讀了一番關于惡奴信這一篇文章的記載,這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奴隸造反的事情吧,這種事情怎麼會讓将軍上心呢?
最後想到這個惡奴的名字叫信,也許是将軍覺得此人跟他的名字很像,所以起了同情之心吧,總不可能将軍會因為名字很像而代入其中吧。
離開了記史府,陳信又來到了殷國的王宮之中,如今的王宮早就不複子乙和子山統治時期的神聖了。
這二位在時,沒有殷王的允許,官員是不得随意進出王宮的。
然而在于志專權時期,王宮早就成了于志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王宮中的子琅見到了陳信前來,身為殷王卻還得專門出來迎接呢。
子琅問道。“将軍來王宮之中,不知有何事?”
“子赢的曲殷酒還有嗎?他是在哪裡拿到的這些東西。”
“還有半壇酒,他将此物放在了書房的深處。”
“王上的書房,難道還另有玄機不成?”陳信問道。
子琅點點頭。“那地方是獨屬于殷王的地方,不過國相于志當年也經常進入其中探尋一些奧秘,将軍不若也進去一觀。”
好你一個子赢,竟然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瞞着自己!
陳信早就該知道殷國王室關于功法的儲藏不可能這麼少,一定是有地方藏着那些高端的功法,卻沒想到殷王的書房中卻是暗有玄機。
深深的看了子琅一眼,這人确實很上道,這種事情能告知于自己,算是一種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