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那曲殷酒嗎?”來到殷王的密室中,陳信看着角落裡的那剩下的半壇酒說道。
子琅點點頭。“是的将軍,這便是那曲殷酒,此酒邪性堪比毒藥,卻不想子赢竟然用這種東西來對付您,幸好您身懷秘術逢兇化吉。”
“你也知道這個東西是嗎?”陳信問道。
“将軍,每一任殷王都是知道這個東西的。”
“那為何你不對于志使用此物。”陳信疑惑道。
子琅搖搖頭。“于志數次深入此地,據說在我爺爺子旦繼位的時候,他就已經時常出入此地了,曲殷酒的事情,于志也是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啊。”陳信心想看來自己是被子赢打了個信息差,隻能說子赢的爪牙們把信息保護的太好了,以及至于對于此處書房太過不上心,自以為是已經探索過的地方。
可怎能想到,在這書房中還有密室呢?本來陳信還以為會藏在更為隐秘的地方呢。
“此酒真乃毒物也。”陳信捧起那一小缸酒感慨道。
子琅恭順道:“若是将軍厭惡此物,倒不如毀之。”
“嗯。”陳信點點頭。“此物卻是不該留于人世。”
說着,陳信捧起酒壇來,咕嘟咕嘟暢快豪飲。
片刻之後,陳信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少許酒水,對子琅說道:“抱歉王上,此酒乃毒物也,一般人消受不起,我就不與王上對飲了。”
“将軍真乃神人也。”子琅豎起大拇指贊歎道。
“且讓我先将其藥力煉化吧。”陳信就地盤坐,吸收酒中靈氣。
看着眼前閃閃發光的金人,子琅竟不自禁的有些呆住了。
陳信看起來并不比自己大多少歲,他明明還那麼年輕,但是卻為何能強大到這種程度?
幸虧那子赢有眼無珠,面對如此強人竟然還敢勾心鬥角,最後倒是便宜了自己。
與子赢不同,子琅從出生開始,就一直生活在于志的專權統治下,他跟子赢這種見多了當年子乙身為殷王大權獨攬的情況不同。
子琅對于權力反而有更深的認知,強大者擁有權力,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權力永遠不是靠着所謂神聖的血脈傳承的,這世界本就是實力為尊的。
如果殷國王室掌握不了權力,隻能證明王室衰落了,此時反而更該迎合強者,僥幸依靠陰謀詭計奪回權力,但本身實力不夠,難道就能夠守住這一切嗎?
“好了,帶我逛逛這地方吧。”陳信的聲音在子琅耳旁響起。
此時子琅才注意到陳信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與跟于志相處的那種心驚肉跳勾心鬥角不同,不知為何子琅站在陳信身旁竟然隐約有種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