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于表面?”傅知瀾問。
祺煙忙低頭:“奴婢也隻是瞎說,殿下别往心裡去。”
“本宮讓你說,膽子何時這麼小了?”傅知瀾無奈。
祺煙小心打量了一眼,見傅知瀾的确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繼續往下說:“殿下的所作所為,看着都是對前驸馬情根深種。”
畢竟,異世魂占據的“傅知瀾”,對秦立恒是千依百順。
順到沒有了自己的尊嚴,舔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但祺煙作為傅知瀾的身邊心腹之一,看到的東西卻更多些。
“但是奴婢總覺得,殿下看前驸馬的眼裡,沒有情,就像是在看一場戲。”祺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還有些膽顫心驚。
主仆關系縱然再好,但也有君臣之分。
傅知瀾沉吟。
祺煙的這個說法,倒是讓傅知瀾對那三年有了一點新的猜測。
傅知瀾本就是随口一問,也沒想着祺煙真給了她一點新的思路,雖還想細問,但是沈叙已經進了屋,傅知瀾便就止了聲。
她不開口,祺煙自然也不敢再吭聲,隻是安安靜靜地給傅知瀾梳頭發。
沈叙進屋,瞧見這一幕,自然而然地上前,從祺煙手中接過了梳子。
祺煙沒敢立刻給,而是餘光掃了一眼傅知瀾,見殿下沒有拒絕的意思,這才将梳子遞給沈叙,而後退下。
沈叙接過了祺煙的活,拿着梳子給傅知瀾梳理頭發。
“殿下的頭發真好。”沈叙說。
傅知瀾從鏡子裡對上沈叙的視線,笑了聲:“好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