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就被陸彥琛一把推開,眼神示意她少說點。
可那鹦鹉見祁薇薇被推開,着急護主:
“廢話什麼?廢話什麼?薇薇寶寶是唯一,是唯一。”
陸彥琛不耐趕它一下:
“閉嘴!”
然後轉向我:
“真就是一個助理而已,你不喜歡我就炒了她,她再也不會出現在醫院。好不好?”
“一個剛畢業的小女孩,能做出什麼來?你就不要再為難她了。”
我冷笑,他還真既想我喬家家業,還想在外養情兒,什麼好處都要吃到啊。
“是嗎?難道昨天我聽到的新款小雨傘,一夜用完,寶寶一起賞月都是幻聽?”
他身軀一顫,臉色由紅泛白,嘴唇微顫卻一時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是什麼東西?彥琛哥哥想跟我做什麼就做什麼,輪不到你說話。”
祁薇薇話落,那鹦鹉又接上:
“哥哥不用小雨傘好不好?”
“哥哥慢點,哥哥我痛。”
“哥哥隻想和薇寶寶運動。”
一連串他們曾經說過的話,被鹦鹉打到陸彥琛臉上。
他猝不及防,煩躁揮手,保镖将祁薇薇和鹦鹉都請了出去。
“小茵,那些是開玩笑的,你相信我。”
“薇薇年輕,就喜歡開些顔色玩笑,你千萬别當真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明天我就将她開了,把她趕出京北,這輩子再也不見她,好嗎?我現在就去辦,辦好明天就回老家找一下媽媽。”
他過來要抱我,卻被我輕輕側身躲開:
“早點洗澡休息,明天把這盒子送回給人家好不好?把這個事處理好,有麻煩盡管找我。”
說完他轉身快步往外走。
“陸彥琛,我們離婚吧。”
我看着他背影,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今天悔過心疼我,就算離婚我也不會揚了他後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