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絕對看出《俠客行》裡的殺伐氣了！
“陛下！”
程墨隻能轉向龍椅上的女帝，試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臣惶恐！臣這點三腳貓功夫，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程二公子！”
趙清晚不容置疑地打斷，目光流轉，臉上已經浮現出怒氣，“你好像很怕本宮？”
說怕是場面話，準确的說，程墨好像很讨厭自己？
程文剛從巨大的震撼中緩過氣，聞言猛地一個激靈，立刻爬起來，躬身行禮，聲音無比堅定：
“能得殿下垂青指點犬子劍術，乃是他天大的造化！更是我靖遠侯府無上的榮光！犬子定當竭盡全力，不負殿下期望！”
這混小子要是得罪了公主和陛下，以後侯府還怎麼混？
程墨看着老爹那副惶恐表情，心徹底涼了半截。
隻是自己的顧慮不好明說，他心中忍不住歎氣。
“程墨。”
女帝此刻也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看着下方這個把朝堂攪得天翻地覆、讓他寶貝女兒都破例掀了帷帽的小子，眼神複雜無比。
纨绔？廢物？
全是謠言！
這小子藏得太深了！
以前得知程家二公子各種荒誕的傳聞，他都當成笑話看，時不時還敲打承侯爺一番。
沒想到程家最出息的卻是這個隐藏多年的‘纨绔’！
他清了清嗓子，帶着帝王的威嚴：
“二公主既有求學之心，程墨你便好生教導。不過程墨啊，”
女帝話鋒一轉，闆起臉：
“你既有如此劍術文才，卻整日沉溺玩樂，驕縱跋扈，攪擾京都安甯！實在有負朕恩，有負侯府門楣！今日更是在朝堂之上，驚擾聖駕，戲耍群臣！你可知罪？！”
女帝的聲音陡然拔高，一股無形的威壓彌漫開來。
程墨心裡咯噔一下，立刻麻溜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