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心裡咯噔一下,立刻麻溜地跪下:
“臣臣知罪!”
他是纨绔不是傻,女帝表面生氣,接下來肯定是有什麼要求讓他将功贖罪了。
果然,隻見女帝冷哼一聲,“念你年幼,又有幾分歪才,死罪可免。”
程墨剛松一口氣,女帝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眼前一黑,
“但活罪難逃!正好,南疆三郡近來匪患猖獗,勾結邪教‘血神教’,劫掠商隊,襲擾邊民,甚至敢沖擊官府!當地駐軍清剿數次,收效甚微!朕命你——”
女帝的聲音如同金鐵交鳴,響徹大殿:
“暫領南疆三郡巡察使,兼剿匪指揮使!即日啟程前往南疆,主持剿匪事宜!務必在三個月内肅清匪患,剿滅邪教!若有差池,數罪并罰!”
“南疆?剿匪?血神教?”
程墨聽得頭皮發麻。
南疆那地方他知道,山高林密瘴氣橫行,民風彪悍不說,那“血神教”更是出了名的詭異兇殘。
據說教徒悍不畏死,還精通邪術!
讓他一個“纨绔”去剿匪?
這不是把他往火坑裡推嗎?
還有那“數罪并罰”
“爹!救我!”程墨下意識地看向自家老爹。
程文此刻也是目瞪口呆,手足冰涼。
剿匪?還是南疆?
那地方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泥潭!
自家這個混小子雖然藏了點本事,可那都是些偷雞摸狗、吟詩耍劍的玩意兒。
打仗?剿匪?
還是對付邪教?
這不是送死嗎?!
他噗通一聲跪倒,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