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眼中充滿了極緻的驚駭！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無法理解、如同天道法則般的恐怖力量将她徹底禁锢！
她的思維還在運轉，她的憤怒依舊在燃燒，可她的身體，她的靈力，她引以為傲的帝境修為，在這股力量面前，渺小得如同蝼蟻！
完全失去了掌控！
這是…什麼力量？！
趙九幽突然發現，程墨隐藏的東西還真不少。
前十幾年的纨绔生活，真的欺騙了所有人！
難怪他每次出征都能立下大功，就憑這領域的能量，什麼強者都不會放在眼裡。
也難怪這家夥總是一副對權勢、官職、爵位都不在乎的樣子。
或許，他是真的不在乎！
因為他想要的話，這些都唾手可得！
程墨臉上沒有任何得意之色，隻有一片深沉的平靜。
他緩緩站起身，然後一揮手對幾個侍衛說道：
“你們出去，我要跟陛下單獨聊聊。”
幾個侍衛感受到身上的禁锢消失，遲疑了一下還是退了出去，甚至将禦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程墨繞過書案，一步步走到被禁锢在暴怒姿态中的女帝面前。
兩人距離極近，近到女帝能看清他眼中那複雜難明的情緒。
有沉重如山嶽的歉意，有不容置疑的堅定，甚至…
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面對眼前這絕代尤物帝王時難以避免的異樣。
“陛下，”程墨的聲音低沉地在死寂的空間裡響起，直入女帝無法動彈卻清晰無比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