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寒拇指輕輕摩挲少女因咬牙而泛白的唇瓣,将濕潤的觸感留在自己的指腹,
他知道她體内蠱毒與助興之藥正互相沖撞,蠱蟲受藥物刺激在經脈中遊走,每一寸都在灼燒般疼痛,此刻定然是痛苦萬分!
而且若不盡快纾解,她定會爆體而亡。
他再湊近幾分,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聲音暧昧得近乎沙啞,帶着一絲隐秘的期待:“越傾歌,求我,我就寵幸你”
他想讓她服軟,哪怕隻是一句低頭的話。
可越傾歌唇瓣緊抿,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動容,連一個字都不肯回應。
男子眼底的溫度驟然冷了下去,他俯身,指尖劃過她汗濕的鬓發,動作帶着刻意的羞辱,語氣也添了幾分狠厲
:“你不過是大越送來求和的棋子,是他們親手推給我折磨的玩物!你的國家、你的子民,早就把你抛棄了,誰還會來救你?”
他拇指用力按在她泛白的唇上,“今天你不求我,就注定逃不過這痛不欲生的結局。”
“呵,”少女終于側目,鳳眸裡滿是譏诮,“這麼久了,你還是隻會用這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
男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随即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裡卻淬着寒意
:“下作?呵。”
他突然擡手,解開了自己腰間玉帶,玉扣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越傾歌,你現在就是我圈養的寵物,是任我擺布的奴隸,我想對你做什麼,沒人敢說半個字。”
玄色外衫順着他挺拔的肩線滑落,露出裡面月白内襯,他看着她毫無波瀾的臉,語氣驟然冷硬,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
外衫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絲綢布料與青磚碰撞,發出窸窣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