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斯見微的話,又補了一句鼓勵的話:
“已經很好聽了,你這麼厲害,當然能做出來啦。”
可後來斯見微騙了她。
他不僅沒有讓她當第一個聽衆,還在畢業典禮上演唱了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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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也沒機會再在一起聽歌。
斯見微早就忘了當時随口說的話了吧。
阮流蘇被夜風吹清醒,阿ay已經從河邊溜到了牛津街附近。
前面幾個醉漢熙熙攘攘不知道在推搡什麼,阮流蘇拉了拉阿ay的狗繩掉頭。
都是異國面孔,阮流蘇有些沒安全感。
往回走了幾步,背後突然“嘭——嘭——”,響起兩聲槍響。
緊接着人群開始騷亂。
“阿ay,快跑。”阮流蘇拍了拍狗屁股。
來自中國的狗也沒見識過槍擊案,被吓得往前跑了兩步抖得不行。
阮流蘇隻好在警察封鎖的在街口盡頭找了個大衆臨時避難的咖啡廳躲了進去。
斯見微做事一向投入,和秦書淮在音樂房裡玩了半天,才把他們要表演的歌改好。
他取下耳機,覺得有些餓了。
下樓去找阮流蘇。
沒看見阮流蘇,倒看見秦舒苒自顧自地坐在餐桌上吃面條。
斯見微走到餐桌前,表情很難看。
他想到什麼,出于禮貌還是問了一句:
“你吃的什麼?”
“哈?”秦舒苒吃得挺香,沒反應過來,但鲫魚湯的味道已經散開。
斯見微重重地敲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