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重重地敲了下桌子:
“哈什麼哈?我問你吃的什麼?”
“晚餐啊,我餓了,聞見你廚房挺香的,就把旁邊的面下到湯裡吃啊”
秦舒苒剛開始那幾句還理直氣壯,看着斯見微越來越陰沉的臉,說話也漸漸變得小聲:
“不會這麼小氣吧?就一條魚而已啊。”
“那是我的魚,我讓你動了?”斯見微聲音兇了點,但努力保持理智。
以前斯見微雖然不怎麼搭理秦舒苒,但該有的紳士風度他還是有。
這是他對女性最基本的禮儀。
現在當着袁盈盈和秦書淮的面,這麼不給秦舒苒好臉色,大小姐的脾氣也不是假的:
“你想吃魚,我再給你點,不就一條魚嗎?現在還有外賣,實在不行我們出去吃不就行了?你發脾氣幹嘛?”
斯見微直接将秦舒苒面前的碗拿過來,倒掉了她碗裡的所有的食物:
“我缺你的魚?不知道别人的東西不能随便碰?”
秦舒苒這回是真聽明白了:
“你就是因為這條魚是你的小保姆做的,你舍不得分吧?你可真行啊,斯見微,我們朋友這麼多年,還比不上你那陪睡賣身的小保姆做的一條魚?”
“阮流蘇不是陪睡賣身!”斯見微将碗扔在桌上,摔得有些響。
他盯着秦舒苒看了很久:
“秦舒苒,如果不是因為兩家關系,還有你哥,我甚至都不會讓你進我家門。”
斯見微立刻否定他忍下所有的怒氣,一字一句地說:
“請你以後也不要再碰我的東西,我不喜歡,你最好記住這點。”
秦舒苒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将桌面上的碗掀掉。
瓷碗碎在地上,她起身拿着包到處找自己的狗:
“阿ay呢,阿ay跟我回家!誰稀罕來這破地兒了?”
秦舒苒自顧自地在餐廳裡叫了半天,都沒有狗回應。
她氣得将包也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