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隻是他的陪讀保姆。”
阮流蘇紅着臉和斯見微對視一眼。
斯見微冷笑一聲,打上車窗不再說話,手放在方向盤上,不耐煩地敲。
他聽見阮流蘇鄭重其事地又和顧策解釋了一遍:
“師兄,我沒有和斯見微談戀愛,還請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國内的其他同學。”
顧策在華明上了七年大學,後來分配的導師曾經和阮流蘇父母的關系很好,她怕江穎知道這件事情。
再次懇切地請求顧策幫忙:
“我不想讓國内的人知道太多。”
顧策将手上的蛋糕還給阮流蘇,欲言又止地點了點頭:
“好,你放心。”
顧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阮流蘇有些難為情,微微紅着臉:
“外套可能已經髒了,我回家洗好了再還給你,謝謝。”
“沒事。”顧策體貼隐晦地說:“這個時候你應該多休息的。”
阮流蘇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車門要走:
“我真的沒事,師兄。”
顧策再度追上來,平靜地科普道:
“血液裡的蛋白質遇到熱水會凝固變性,不能用熱水洗,洗不掉,得泡冷水。”
“”阮流蘇有點佩服理工男的一本正經,但她還是想婉拒,例假這種事情,即便在國外,對她而言還算是比較隐私的。
兩個人在車外這麼僵持,還扭扭捏捏因為洗個衣服一來一回,你來我往這麼久。
斯見微隻覺得胸腔憋着一股氣快要爆掉。
他滿腦子就一個想法:
操!
阮流蘇他媽的居然要給别的男人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