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忍無可忍,跳下車,一把将阮流蘇圍在腰上的衣服扯掉,把自己的長風衣甩在她身上。
他捏着顧策的衣服,表面稀松平常,心裡狂風暴雨:
“不就是件衣服麼?我給你洗!”
?
顧策不了解斯見微的行事作風,但阮流蘇半信半疑。
他一個連烘幹機和洗衣機都分不清的少爺,要洗衣服,是不是太超範圍了?
“你真給他洗?”阮流蘇懷疑問。
斯見微“嗯”了聲。
阮流蘇确認:“你會嗎?”
“不就是洗件衣服?不會還不能學了?”斯見微很不滿意她這種态度。
阮流蘇忍住笑,說:“那你洗吧。”
一個男生給一個女生洗姨媽,這樣隐私的事情,阮流蘇隻答應讓斯見微做,兩個人有多沒界限,答案顯而易見。
顧策不再多問。
他不動聲色地看着斯見微得意地沖他挑眉,也對着斯見微點點頭:
“那謝謝了。”
-
洗衣服不是什麼難事,斯見微把顧策的衣服泡好。
又敲門進了阮流蘇的房間,把她換下的衣服也拿了出來分開泡。
拿到内褲的時候,阮流蘇不好意思地拽了一下。
斯見微順勢把人拖了過來,摸了下她的額頭:
“不是來例假,怎麼還有點兒低燒?”
阮流蘇剛吞了片止疼藥,勁兒上來,眼皮子都在打架:
“天氣轉涼,我抵抗力有點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