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事,估計是飛機上吹空調吹得,還有點咳嗽,回去感冒藥繼續吃,再喂點兒阿奇黴素,按半歲嬰兒的量喂。”
斯見微低着頭老實地應了聲。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就敢養小奶狗?現在知道受罪了吧?”
“得好好照顧着,狗糧這段時間最好自己做,洗澡也要注意,生病的小奶狗還粘人地很,說不定還要陪睡。”
“斯見微,你連别人進你房間都要發飙,确定能和狗一起睡?”
禦姐又說了些注意事項,順便損了幾句斯見微,斯見微耷拉着腦袋還是不吱聲。
他真想把阮流蘇按在床上大吵一架。
合同一不奏效,她就急着找男朋友了,就這麼喜歡談戀愛?
高中一畢業談了個溫禮,和溫禮分手沒半年,又急着再找個。
但斯見微又覺得自己沒那個立場和身份,人家合法單身的女孩,怎麼就不能和别人約會了?
并且當時合同裡也沒寫除了和他睡不能和别人睡了,隻不過她要是真和别人睡了,他們倆也就再沒關系了而已,挺沒勁的。
“我的天,斯見微,你是被人毒啞了嗎?”禦姐推了把斯見微:
“你怎麼不還嘴了?”
少爺有一會兒沒出聲,再開口時,語調也是淡淡的,完全沒有平日裡的嚣張:
“你說,我聽着的。”
“喲,脾氣變軟了?”禦姐撞了斯見微一下。
斯見微被她撞得往旁邊挪了半步,還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兒。
“門口那姑娘,誰啊?”
禦姐指了指門外,小聲問:“我們少爺屈尊跪着給人換鞋都不帶搭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