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啟動,空調溫度也上來了。
斯見微都把外套脫了,轉頭一看,阮流蘇還裹着羽絨服,嚴嚴實實。
她臉紅紅的,額角泛着細密地汗。
甭管再怎麼較勁,斯見微還是伸出手探了下阮流蘇的額頭:
“你被這狗東西傳染感冒了?”
“沒。”阮流蘇推開他的手:“我就是有點兒冷。”
斯見微把空調溫度又往上調了兩度:
“這麼冷的天兒,玩病了吧?”
他瞥了她一眼,眼神裡仿佛在說:看你以後還瞎不瞎玩兒了。
阮流蘇看着車裡三十度的高溫,熱到頸窩裡都是汗水,心想還是快點到家吧,她今天真是腦子有問題才敢答應顔禾這麼穿!
待會兒到家了還得避着媽媽和小姨。
她裡面穿的什麼東西啊?
吊帶,黑絲,快到大腿根兒的短褲!
顔禾說她胸大,胸型好看,還選了條胸鍊,從脖子一直裝飾到胸下。
燈光一照,上面的水鑽亮閃閃地,把胸口襯得又白又嫩。
阮流蘇不由自主地又把羽絨服拉鍊拉高到下巴,整個人乖巧地縮在衣服裡。
有這麼冷嗎?斯見微又看了眼阮流蘇,想了想,貼心地為她打開了座椅加熱。
阮流蘇整個人像在火裡燒,熬了半天,看行駛方向不對:
“你去哪兒啊?不送我回家嗎?”
斯見微指着她懷裡的小團子:
“你的狗你不負責?半夜還得伺候它喝次藥。”
“你不會嗎?”阮流蘇人都傻了:“不是說好了這段時間,你先養着嗎?”
“不會。”斯見微完全忘了自己前幾天在澳洲是怎麼伺候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