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斯見微都這麼說了,又不在合同期限内,阮流蘇才懶得像在倫敦的時候慣着他。
阮流蘇從衣服外摁住他往上滑的手,看着斯見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這是我去pub穿得,沒有不敢給你看,在什麼場所穿什麼衣服,和你沒關系。”
她推着斯見微的手起身:
“現在是寒假,我們的合同不奏效的,我不想給你看,你就沒有權利看。”
反正她不在他身邊,他還有禦姐陪着,多漂亮啊,大長腿,大高個兒,還是前女友。
斯見微就知道,這一晚上吵架免不了的。
這人就是看錢才在倫敦對她千依百順的,一回國不給錢了就原形畢露了吧?
就算氣不過,斯見微還是想看,他都摸到絲襪了,真不甘心:
“那我給你再補十五萬,把寒假續上。”
我真是色欲熏心,斯見微自己罵了自己一句。
阮流蘇也有點生氣了:
“我不接受假期工作,你真的想看,找你前女友去吧。”
反正他前女友也回來了,還這麼好看,剛剛他倆就眉來眼去的。
看相處方式,斯見微還讓着他前女友的,阮流蘇還沒見過斯見微讓過誰呢!
阮流蘇走到小狗狗旁邊看了看,又給它把毯子蓋緊,想出去找傭人安排一間客房。
剛剛斯見微繞了好幾片園林式的建築才到這裡,大半夜的,阮流蘇知道要是斯見微不送,她大概率也是走不掉了。
阮流蘇往門口剛走兩步,門都沒打開,腰上就多了股力氣,拖着她壓到沙發上:
“非得來硬的是吧?”
斯見微就不是好說話的人,都一塊住了半年了,怎麼弄阮流蘇他再熟悉不過。
他身體抵着她,手利落地把羽絨服拉鍊從頭拉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