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給我打欠條。”
“好。”阮流蘇答應的幹脆利落。
她的辭職信寫的十分簡單,就幾個字:
【辭職信:斯見微,我不幹了!】
打欠條的時候,阮流蘇倒是認真起來,查了一些格式,一式兩份,用口紅抹勻食指,用力地摁上了兩個手印。
斯見微就在她背後站着,看她挺直了肩背,一筆一劃,方方正正地寫字。
然後将三張紙鄭重其事遞到斯見微面前,擡頭看他:
“這個月你就可以找新保姆了,我會交接好工作的。”
斯見微接過來翻了兩頁,捏着薄薄的紙張,高高在上地問她:
“你打算怎麼跟下一任交接?”
阮流蘇還沒來得及開口說。
斯見微直接将手上的紙張團成團,輕飄飄地丢到一邊。
在阮流蘇的驚呼中直接将人單手扛到肩上,沒走兩步,又把她扔到綿軟的床上。
阮流蘇的床一直很香,她身上更香。
斯見微壓下來的時候因為香氣,還有一瞬間的失控。
相比于自己的床,他果然更喜歡阮流蘇的這張小床,兩個人擠在一起時,阮流蘇就不會到處亂滾,會直接把頭一歪,乖乖倒在他懷裡。
晃神隻是片刻,很快斯見微又掌控主動權。
阮流蘇掐着他的胳膊,用力到指甲都劃出紅印:
“你想幹什麼?”
她眼淚都被斯見微吓得當場逼了回去。
斯見微咬着她的唇:
“幫你劃重點啊,不然你怎麼交接工作呢?”
他又拖腔帶調得,一聽就沒什麼好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