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斯見微兇狠地問阮流蘇:
“你要跟下一任交接什麼呢?”
他用青筋幾乎繃起的右手将嘴擦淨,低頭吻到她不能呼吸後,才又慢條斯理地詢問:
“要怎麼親,才能讓我舒服?”
“可惜了。”斯見微輕歎一聲,帶着邪性地笑了出來,他瞳孔裡燒着火:
“我最喜歡的是,阮流蘇就像現在這樣被我弄哭,你說怎麼辦呢?”
斯見微捏着她的下巴搖了搖,像要毀天滅地:
“你怎麼跟下一任交接啊?跟我說說?”
阮流蘇任憑斯見微怎麼逞兇,不說一個字。
她非常清楚,如果現在再繼續抗拒斯見微,帶來的後果隻會讓他更加暴怒,對他眼下的所作所為火上澆油。
最終還是阮流蘇服軟,她用親吻平複了他的怒氣。
斯見微口腔裡還有檸檬和龍舌蘭的味道。
阮流蘇今晚也喝了龍舌蘭,氣息交織,她有點上頭。
兩個人都有點累了。
阮流蘇背對着斯見微,被他摟着腰又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
他的胸膛貼上她的蝴蝶骨,手掌也得寸進尺地從腰身往上環:
“跟我把賬算這麼清楚,伺候你一回,給我多少錢,你算過嗎?”
阮流蘇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斯見微感覺到她有點發抖,他起身去剝開她藏在碎發下的臉。
滿面淚痕。
再看枕頭,靠近眼睛的那塊已經暈濕。
搞了半天,她這麼久沒發聲,原來是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