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斯見微突然将她翻身,埋進自己懷裡:“這點沒得商量。”
他沉默幾秒,抵着她的額頭沉聲說:
“我要你。”
阮流蘇不說話。
遲早要分開,早一個月,晚一個月又有什麼關系?
上床對他而言就這麼重要嗎?
她現在沒力氣反抗,蜷着身體在斯見微懷裡就這麼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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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蘇的服從讓斯見微生出一種他們已經和好了的錯覺。
相處快兩年,其實斯見微現在已經覺得覺得他和阮流蘇之間有些别扭了,但他想不明白。
有時候他也覺得新奇,這世界上還有他想不明白的事兒?
他活了快二十四年,人生太順了。
念書的時候就輕而易舉吊打所有人,越聰明就越傲慢,因為這個世界的固有價值評定對他來說像開了挂的遊戲,實在太過無趣。
這也讓斯見微很難和普通人共情。
周圍的人想要做什麼,斯見微一眼就能看出來。
尤其是在他還有一副好皮囊的情況下,簡直為他又臭又硬的棱角裹了一層讓人垂涎的糖衣,實際咬開糖衣一看,難吃。
阮流蘇就不一樣了,她就是寶藏盒子。
越開越驚喜,盒子裡面什麼都有,好吃得很。
斯見微睡醒了以後立刻就低頭啃了一口阮流蘇的臉。
啃得不重,阮流蘇隻在睡夢裡蹙了下眉,然後腦袋一歪,翻身到另一個角度去睡。
斯見微覺得這樣就挺好的,他想每個早上都這樣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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