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突然“汪”了一聲。
阮流蘇剛才強裝出來的冷漠和僞裝,在這一刹那終于全部瓦解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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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見微從沙發上坐起來,他總覺得心慌慌的。
是不是連續趕路沒休息好?
他回了自己房間,沖澡後在床上翻來覆去,又感覺不到累。
可能是床的問題。
斯見微換到了阮流蘇的房間。
她的房間比他的要小了那麼一些,單單是擺設就讓斯見微感覺到舒服了很多。
空間裡還有剛剛沒有散去的歡愛味道。
斯見微将床單被罩拆掉團起來扔到門外,又翻箱倒櫃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套新的床單被罩。
少爺沒幹過這種細緻的事,廢了大力氣,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換了床幹淨的。
這麼一消磨,又是一身汗。
綿軟的被子裡還有屬于阮流蘇的獨屬香氣,這不是什麼香水的味道,而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氣日積月累熏出來的。
在和阮流蘇親密之前,斯見微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身上的氣味也可以如此深刻。
斯見微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特别好相處的人,養尊處優慣了,周圍所有人都得讓着他。
大部分人都是虛與委蛇,他早慧,也能一眼看穿,很難真心喜歡什麼人。
更讨厭被人拖後腿。
相比于别人,他更專注自我極限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