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今天認識你很高興,桌上的酒算你請我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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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顧策來接的鐘慈和阮流蘇。
“這個停車場晚上女孩子經過很不安全,我覺得還是得過來接你們比較好。”
顧策臉色有些蒼白,臉上還有點紅,像是被掐的。
更像是
鐘慈沒談過男朋友,沒看出來,但阮流蘇知道,顧策的臉更像是被人咬得,或者親的。
顧策開車把兩位女孩送回公寓。
鐘慈調酒一身酒氣,先去浴室洗了澡,阮流蘇拿了一盒做好的鹵味給顧策,說要送他下樓。
下樓的時候,顧策很安靜,因為側臉對着阮流蘇,他脖頸和臉上的紅痕格外明顯。
“顧策師兄,今晚和你老闆談的怎麼樣?”
研究生階段會把導師戲稱老闆,實際上有些導師跟剝削人的資本家老闆沒什麼區别。
“不是很好。”顧策聲音有些顫抖。
阮流蘇低頭,看他垂落的手,也有些顫抖。
“為什麼不好?”
顧策沒有回答。
阮流蘇摁下電梯,要送他去路邊。
如果按照往日顧策的态度,他一定會說“不用了麻煩了,蘇蘇,你快回去吧”。
但今天的顧策明顯不在狀态,他很反常,讓阮流蘇跟他到了路邊。
國外出行不便,二手車便宜,在原車價四分之一的價格下,顧策買了輛最便宜的轎車。
自動車門都已經失控,需要把窗戶搖下來手動開門。
出國留學,他的生活是很拮據的。
阮流蘇很喜歡去顧策和鐘慈的小實驗室偷懶,顧策人很溫暖。
他會耐心地聽鐘慈和她喋喋不休地吐槽,發牢騷,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