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受不了阮流蘇對别的男人心軟,溫禮是,顧策又是。
她的心這麼軟,到底可以包容多少男人?
斯見微什麼東西都要最好的,愛情也是,容不得一點瑕疵。
強烈的占有欲讓斯見微感到窒息,他說服不了自己大度地上去問阮流蘇是怎麼回事,也不願告訴别人,他此刻的不知所措,憤怒,無助,連從小一起長大的秦書淮也不肯多說一句。
斯見微如此好強驕傲的一個人,永遠不會把傷口展現給别人看。
第二天晚上是周六,斯見微依然約着秦書淮去酒吧喝酒,他坐在角落裡看阮流蘇忙碌,說不出什麼心情。
“哄女人真是一門學問。”斯見微說。
他拒絕了阮流蘇要去她家取證件的要求,将時間往後推了一天。
斯見微知道自己現在不能看見阮流蘇,他滿腦子隻想幹她,想讓她清楚地知道,到底誰才是她可以抱着哭的男人。
酒吧下班,秦書淮拍了拍斯見微的肩膀,斯見微起身往反方向走。
他的車停在另外一邊。
“不去看看?昨天不還不放心地非要跟一路送回家。”
秦書淮嘻嘻哈哈提醒。
“不是有她師兄來接?我去湊什麼熱鬧?”斯見微背影有些頹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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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蘇昨晚送完顧策,就告訴了鐘慈有關顧策的事情。
到了晚上的時候,鐘慈給顧策打電話撒了個謊,說有同學一起,不用他來接她們了。
兩個女孩子邁着極快的步伐,就從酒吧後的小巷穿過,跑去停車場。
路燈燈光昏暗,三兩成群的流浪漢聚集在電線杆下,不知從哪裡喝完半瓶撿到的酒,解開褲子,毫不避諱地對着電線杆小便,嘴裡滿是fuckfuckg之類罵人的英文,像是野狗在标記地盤。
鐘慈看到她上回瞪着的那個男人,那個黑人又看到她了,眼神一直追着她和阮流蘇。
這回鐘慈沒有回瞪,而是拽着阮流蘇往停車場跑。
兩個女孩氣喘籲籲地跑到車邊才松了口氣,鐘慈從包裡拿車鑰匙,阮流蘇用手機給她打手電筒。
突然身後一股濃烈的酒臭味撲面而來,夾雜着體臭和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