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阮流蘇搖搖頭,她想起還在車裡同樣受到驚吓的鐘慈。
“我去看看鐘慈。”阮流蘇擡頭又擔心地看了眼斯見微。
他雖然打架一直占上風,除了手臂有槍傷,鼻梁處還有點淤青,嘴角也破了皮。
另一隻袖口又沾了血迹。
秦書淮走過來,撿起斯見微丢在地上的風衣,熟練地把他手上的手臂纏了幾道止血。
阮流蘇打開車門,看見鐘慈衣服已經穿好,她顯然也剛從害怕的情緒中脫離出來,沖着阮流蘇搖頭:
“還好他們來得及時,那人沒碰到我什麼,你别擔心。”
鐘慈沒想到阮流蘇會在報完警後,敢一個人回頭,還隻拿了塊石頭。
真是又傻又善良。
阮流蘇抱了抱鐘慈安慰,女孩子差點受到侵犯,不止是身體上的,心理肯定也有不小的沖擊。
鐘慈鼻子一酸,覺得好愧疚:
“都是我惹的事,連累你了,謝謝你回頭救我。”
“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阮流蘇溫柔地笑笑,繼續安撫她。
過了差不多快半小時,倫敦警察才到。
秦書淮叫得律師提前和斯見微溝通,斯見微和警察用英文交代事情經過。
兩位受害女性去警局做了筆錄,警察大概說了解決方案。
被打的黑人還在狡辯,指着自己的傷口說明明他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