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阮建明當年在校研究時,對外的商業合作。
事情已成定局,路聿青忽略阮流蘇電話那頭的沉默,不想再糾結背景與否。
他想到阮建明的事情,語氣裡滿是歉意:
“關于山海雲和你父親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這個項目的多個試點得益于你父親十年前的布局,我很歡迎你能加入,繼續阮教授生前沒能完成的課題。”
電話突然變安靜。
阮流蘇微微愣了下神,她的手有些發抖,然後迅速回神:
“您說的是那個風力發電機聲紋在線監測系統嗎?”
她繼續試探:“為什麼會覺得抱歉呢?”
路聿青突然意識到提到了一些敏感話題,而阮流蘇顯然不明真相。
他的話題應該止步到此,有些話不該他來講:
“具體原因你可以問問斯見微,他應該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他不會說的,路工。”阮流蘇直接打斷路聿青的話,她聲音有些激動,因而聲線開始顫抖:
“所以您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對嗎?他到底是為什麼自殺的?路工,您知道嗎?”
阮流蘇定了定聲線,十分鄭重地請求:
“如果您知道的話,請現在就告訴我真相。”
路聿青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簡單一句話從側面點破:
“集團權力内鬥,純粹的人更容易成為犧牲品。”
“所以是斯家内部的問題?”阮流蘇不明白一個複雜的家族,組織架構錯綜複雜,這些三言兩語也說不清。
路聿青盡量嚴謹:“不全是。”
阮流蘇明白路聿青的難處,她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所以說斯見微早就知道了這些事,但他沒告訴我,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