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倆不自知。
謝卿河問斯見微,這一房間的女士奢侈品怎麼處理,要不要轉拍出去。
“放着吧。”斯見微淡淡地說,但他心裡堵得跟什麼似得。
阮流蘇用過的那兩個包還是他強拆,又強迫她用的。
剩下的禮物,她一樣都沒帶走。
斯見微再一次認識到阮流蘇的決絕,心抽搐地疼。
他又開了瓶酒,灌了幾口,感覺好受了點兒。
秦書淮是第二天下午被謝叔叫到家裡的。
“昨天看他喝醉了,一直拼着這個。”謝管家把那張碎了又強行被拼好的照片遞給秦書淮看:
“他喝多了眼花,拼半天趴在桌上就哭了。”
謝管家把照片正面朝上遞給秦書淮看:
“我最後給悄摸兒給粘好了,不然他都不肯睡覺。”
謝卿河看着照片上穿着紅色球衣的斯見微,很不理解:
“也不知道他對着自己照片兒哭那麼傷心幹嘛。”
秦書淮直接就樂了,他把用透明膠帶粘合的照片翻過來,指着上面娟秀的字迹給謝卿河看:
“珍貴的是這裡,小阮同學的字兒。”
斯見微發現這張照片的當晚就找了秦書淮大肆炫耀。
他把老照片兒摁在腦門兒上,自顧自地笑着說:
“她肯定17年的時候就喜歡我了,那時候我才高二呢。”
“你說我她都喜歡我這麼久了,我還跟她别扭什麼啊?我明天就找她去。”
“我要和她一起過生日!”
秦書淮當時陪着斯見微去酒吧蹲了好久,也沒見阮流蘇有回心轉意的意思:“你别沖動,萬一你到人家門口,人不開門兒呢?明天你生日,我和盈盈找個借口把她接到你生日會上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