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和斯見微一直在查,主要問題出現在協調多方溝通的兩個項目經理身上,他們不止害了阮教授,還讓我手上的項目停滞了将近一年,現在這兩人卷着山海雲高層給的錢跑到國外去了,有消息斯見微會告訴你的。”
阮流蘇以為路聿青不知道她和斯見微的事,還好心提醒:
“路工,您有消息告訴我就行,我和斯見微已經不聯系了。”
路聿青雖然有困惑,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上回就因為和阮流蘇說話太直白,斯見微怪了他三年。
前年有次出差去張家口的風場試點,斯見微灌了他一斤白酒,他還算有兩分清醒。
斯見微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先是對着手機不停地打電話,帶着哭腔說個沒完沒了,把路聿青這種見過世面的都看呆了。
等到手機沒電了,斯見微又發了酒瘋,把路聿青摁在地上,逼他承認錯誤,跟小孩一樣。
路聿青一直是刺頭,打架就沒輸過,兩個人第二天早上起來,胳膊上,腿上青了好幾塊。
他真是佩服斯家的男人,一個二個都是情種,不就被女人甩了,至于嘛?
現在路聿青親眼看見這個女人了,才發現斯見微眼光真是不錯。
這種放松的環境,小姑娘身姿亭亭玉立,氣質恬靜,一看就是書香門第出來的。
幾次通話裡,阮流蘇說話也是幹練,和善,又不失條理的,十分有禮貌。
待人處事和阮教授一樣,從根兒裡就很正氣的人。
“明信重工去年就在傳要将風電業務打包賣出去,據我了解到的消息,省國資委和其他企業都有意向收購,但最終在價格上沒談攏。半年前還有投資商想買下你們的研發團隊,最後一步也被卡住。”
路聿青猜測:
“這事兒擱置這麼久,八成是卡在哪位管理身上了,打包再賣出去的可能性也不大,往前細數幾十年,這種類似的案例很多,結局最後都一個樣,員工分流,有能力的跳槽,沒能力的混吃等死。”
路聿青表明真實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