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把人抱到路邊放下來摁在懷裡,剛想叫車選阮流蘇家裡的地址,
又覺得不合适。
這麼晚了,他把人家女兒醉醺醺地送回家,讓人家媽媽怎麼看他?
以後還結不結婚了?
斯見微給蘇黎打了個電話。
屋内的三個人剛才從斯見微被打了一巴掌離開後的那一刻就開始放聲大笑,笑到現在還沒結束。
蘇黎接到電話做了個“噓”的手勢,就聽見斯見微說:
“你那是不是有阮流蘇緊急聯系人的方式?麻煩你給她媽媽打個電話,就說她今晚跟你聚餐喝多了,你給她開間房睡覺了,讓她媽媽别擔心。”
“行!”
繁華路段這個點不好打車,斯見微等了一會,還是讓自家司機來接。
這幾年他的少爺作派收斂了很多,從基層開始做不能像之前那樣嚣張。
該低調的時候得低調。
阮流蘇喝多了真是有夠折騰人的,斯見微就稍微松了下松手,她直接撒腿搖搖晃晃地往别地兒跑,邊跑還邊在馬路上嚷嚷:
“斯見微,你是不是又想包我?讓我伺候你?”
“我倒是想,你給機會嗎?”
斯見微一邊跟她鬥嘴,一邊把人撈回來,把她嘴捂着。
阮流蘇就拍着他的胸口甕聲甕氣地罵他不是個東西,連璨璨都不如。
狗都知道疼人呢,他隻會折磨人,手勁兒大的抓得她腰疼。
好不容易車來了,斯見微趕緊把人往車裡一塞,綁了安全帶:
“把車給我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