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跟司機叮囑一聲。
阮流蘇打不開車門,就伸手去打斯見微,手腳嘴并用的那種。
斯見微手背上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龇牙咧嘴:
“阮流蘇你怎麼比狗還兇啊?”
他一手握着她手腕摁在腿上,一手摁着她額頭,摁了沒一會兒,阮流蘇眼睛就紅了:
“疼”
她突然就不鬧了,安靜下來看着斯見微。
斯見微手上的力氣立刻松了,人還傻愣着。
駕駛座的司機是個新人小夥子,看了半天後視鏡,急得不行,忍不住說了聲:
“哎喲少爺你還愣着幹嘛呢,這是讓你抱啊!”
“我抱她?我憑什麼抱她?她剛咬了我,她再咬我怎麼辦?”斯見微一邊說,一邊把安全帶解開,把人摟到懷裡。
怎麼頭上這麼多汗?
斯見微又把阮流蘇披在身上的羽絨服脫了,用濕巾把她腦門上的汗擦掉。
先開始阮流蘇還抗拒地把頭扭了扭,過了沒幾分鐘,頭一歪,就在他懷裡睡着了。
司機看了眼,“吭哧”一聲笑了出來,剛準備說什麼,斯見微低聲呵斥:
“小聲點兒!别把人給吵醒了。”
“哦。”
司機就近把車開進了斯公館。
斯見微撂挑子,斯知博這兩年都在北市忙,這個點還沒回家。
斯見微把人抱到自己房間,還沒放到床上去,就聽見阮流蘇嘔了一聲。
他又抱着人去洗手間的馬桶邊,剛到人就吐了出來。
斯見微拍着她的背,安撫,顧不上惡心,嘴裡還在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