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拍着她的背,安撫,顧不上惡心,嘴裡還在數落:
“不能摻着喝,逞什麼強?”
“女孩在酒桌上就别端杯,端了杯以後就得一直喝。”
“唐聞洲也是個慫包,三兩半的量,以後誰替你擋酒啊?”
他按了沖水按鈕,又去端了杯溫水給她漱口,問阮流蘇:
“還想不想吐?”
阮流蘇腦子還是昏的,但胃裡明顯好多了,她搖頭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你還沒給我擦嘴。”
“吐得髒死了,誰樂意給你擦啊?”斯見微伸手用力抹了把她的嘴,把人抱上床。
阮流蘇睡得不舒服,每隔一會兒就翻身去摳自己毛衣上的扣子。
斯見微下意識幫她解,扣子解一半,他停住,叫了幾個保姆過來給阮流蘇換睡衣。
“照顧好她。”
斯見微有些不放心,叮囑其中一個在家裡幹得時間最長的阿姨,又看了幾眼後,狠心離開。
這衣服他不能換,換了阮流蘇明天非咬死他不可。
鬧騰這一晚上,動靜挺大的,斯知博回來就聽說了。
看斯見微從客房走出來,他急了:
“你倆怎麼沒睡一塊兒?”
斯見微一副見鬼的表情:“不禮貌。”
“都快三十了,男未婚女未嫁的,她都跟你回家了,有什麼不禮貌的?!”
“有長輩,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