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還沒走遠,斯見微就下車了。
他面色陰沉,就這麼站在阮流蘇跟前,等她解釋。
阮流蘇顯然心思不在斯見微身上,她沒忘記他們周六晚上的約定:
“你在車裡等等我,我上樓換件衣服,再拿點東西。”
“我為什麼要在車裡等?”斯見微要跟着阮流蘇上樓:
“剛剛那個男的就能進你家,我憑什麼不行?”
“他本身就是我小姨朋友的孩子。”阮流蘇攔着斯見微:
“你上樓,我媽就知道我晚上要跟你出去過夜了,我本來跟她說我要和顔禾一起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斯見微徹底炸了毛:
“阮流蘇,我就這麼見不得光嗎?他能跟你相親,去你家吃飯,我上個樓就不行了?”
“你什麼意思?”阮流蘇耐着性子解釋了一句:“謝律師是幫了忙的,我小姨才請他來家吃個飯。”
“所以你家裡人都很滿意他了?”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斯見微就更生氣了:
“你跟他相親不會真的奔着結婚去的吧?那你上周跟我算什麼?你想白睡我?還是要跟我偷情?”
阮流蘇徹底沒了耐心,擡頭瞪着他:“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
“為你剛才的話跟我道歉!”
“我沒錯!我哪句話說的不對了?”
“那我不去了,你走吧!”阮流蘇轉身就要回家。
“不行!”斯見微拽着阮流蘇胳膊就往車裡走:
“一周了,你都對我不聞不問的,上次不是說好了,有空要多黏我一點兒嗎?我要求不算高吧?”
他力氣太大,阮流蘇根本甩不開:
“我說了不去,斯見微,你這個态度,我根本不想跟你做。”
“又是做!”斯見微突然松開手,給了阮流蘇一個不可置信的眼神,像是被她這種話傷到:
“我在你眼裡是鴨子啊?你對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他眼眶突然紅了:
“能不能别總是想着跟我做,我們就不能,就不能談個純純的戀愛嗎?”
斯見微努力控着聲線,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顫抖,都快一周了,得不到回應真的挺受傷的。
阮流蘇給他的态度就是,好像在他這裡隻能發洩欲望,其他的都不重要。